泛泛之辈
大学四年恍若眨眼的光景。或许正是在这细枝末节拼接的光阴里才慢慢的练就、蜕变成为如今这样的一个我。迈过所有感伤与欣喜,让生活回归到最质朴的波澜不惊。在这座机遇与挫败交织的城市里,我们是否都应该被称为泛泛之辈呢?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吧,不曾有气吞山河的壮举,但至少我们都努力的尝试做好原本的那个自己。可惜总有这样的时候,蜂拥而至的压力让我们不得不戴上掩饰内心真实情感的面具,自那以后干枯的嘴角开始重复着机械且违心的微笑,出门时戴上,回家时卸下,一来二去我们都累了不是吗?又或许在这场无间道般的生存游戏里面具带的久了就取不下来了,因为我们已无从分辨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所以才说人是需要朋友的,在她们身边你可以舍弃所有的伪装,甚至肆无忌惮的宣泄、哭泣。你是否能够想象当坦诚以待都成为一种奢望,我们应该拿什么支撑着这般残破的心灵与身躯走完这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人生旅程。我不敢做这样的设想,至少我知道自己是幸运的,当我这个泛泛之辈拼命努力的想证明存在的价值时等到了同舟共济的情谊。那些真正爱你的人,她们也许不会说很多爱你的话,但是却会做很多爱你的事。
我总觉得我应该写一些东西,让那些流逝的分秒沉淀下来,以便成为日后追忆的资本。进入这所学校,住进这个寝室,我开始习惯早餐时在食堂买一杯热豆浆,开电脑时看几集啊婕推荐动漫,得空时和啊英一起发发小呆思考人生,兴起时和嘎嘎百无聊赖的到处瞎晃,睡觉时听几段啊晨的方言金曲、还珠解说,这一切我以前未能做过的事。我曾学过几年二胡,她们甚是诧异,总觉着女孩子应该学个钢琴、古筝,才凸显气质,每每经过天桥边她们总是弱弱的指着街边拉着二胡卖艺的老头非说是我的同行,笑的大家前仰后合,可是她们却不知晓,曾几何时我是如此信誓旦旦的说过二胡一样可以表达所有的凄婉和真挚,只可惜时间还是磨去了它的棱角。这些年因为她们都在所以前所未有的幸福,所以我不敢也无法去设想有一天我终会离开这样的大学生活。但我们都会好好的,就凭着多年来的一句简单的朋友。
谨以此文献给所有默默奋斗在这座城市的泛泛之辈,希望我们都能保有那个最纯粹的自我,别让假面夺去了个性的棱角,好好的珍惜身边的每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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