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瞬间,冬天就莅临于自己眼眸。
似乎,人生就应如此地趟度。流水落花光阴瞬,春夏秋冬于此过。日子的流年,真还是产生出从春到夏,从夏到秋,从秋到冬,从冬到春的风花雪月,季节轮回,并在时光的流逝中,一直地对我们人类,演绎着难以诉说的点点滴滴,万般情昵。
思想,自己还真是一个与世界和社会进行亲密接触的闲人。像时下之冬日,自己上班忙工作,下班忙读书,还包括其中的写作、书法等等,总是忙并快乐着。如同一个只知自己空间的异类,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管自己乐。反正,那种将自己置于日常生活周遭,为自己心情恬适,心情愉悦,心情亦然的人,还真是个自立之主,正如鲁迅所言,让别人去说吧,自己走自己的路。——可能最符合自己的生活空间,由不得别人去妄思揣度,衬其红尘纷扰。
常望着天空遐想,让思想的情感,自由地与天空一样闪亮。冬日,自己靠什么?瞧天天阴霭,瞧地地灰暗,瞧人人难言,瞧啥啥有什!惟任红尘多生变,自己心情亦依然,休管天下风尘事,日常点滴成人生。但心情,总将快乐幸福,高兴愉悦,阴郁难诉,苦闷其中……尽于自己的所有,发散出让许许多多难以理解的东西,真有难喘粗气之感,仿佛与世界和社会,也在不断地隔绝。
寒冬,还真是冷得让人够呛。想想,冬也还真欺负人。不管是室内,还是室外,只要是世界的所有,都仿佛像一个冷血动物,摸啥啥冷冻,睹啥啥不爽,瞧啥啥不顺,想啥啥难说……总之,那种心情的郁闷,还真如冬之衰草,几乎也濒临死亡境界。然,我还是觉得,毕竟,季节必然是季节,我们人类管不了它的变幻,可,能管着的,当是不依季节之心情,才乃人类的心灵圣者贤才。
常想,自己于现时冬中行走,追溯那前生旧事,那逝水流年,那所有需无,为着文学的东西,将自己日常所思所想,所悟所得,尽于文字之中,跳荡出那许许多多东西,过着仙人般的日子,闲适惯了。这,可能就是自己这种休憩之人,亦然如陶渊明般,枉为世间俗类,也许,真还乃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冬之种子,在倥惚般地,着了一个道儿,成为一个弈文亦学的活物。
然,对于冬,我还是觉着,毕竟,怡然的人们,还是真有许多。因为,平平淡淡才是真,云卷云舒当为谁?读书当有人,惟有天下知。我,就是人类一分子;人类,亦然包容于我。只有将自己的整个人生进行架构,就能得出难以言说的红尘旧事,快乐常有,伤心当无。这,就是自己对于这冬的理解与阐释。
冬正是如此。天空常常阴暗着,雾气沉沉,飘飘忽忽,树木与禾苗,山川万物,一切都被冬所包围,几乎成为我们不得不观瞻的现实,远山如黛,烟笼雾锁,好像就是一个冬的场景,为此,自己也没有办法,而还成为冬的帮凶。
也然,自己就是什么?空忽之处,也包括所有天下平凡人的生活。
今日,自己与一些朋友闲聊,他们不断地望着那冬的天空,自言自语:我们作为老百姓,只知有碗饭吃,有衣穿着,实乃足矣;而当官发财,成名成家,当与平民无缘,有缘者,实乃那些所谓的不平凡之辈,更包括那些污吏,亦然连正人君子么?也是其中之一员。这,就是他们实非老百姓,而乃自喻的伟大,在虫蛀作为人的身体。
所以,这时的自己,猛不丁地冒出:有的人死了,他却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却死了。若冬么?就是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在不断地飞升出冬的照妖镜,为社会与世界,铸造出正义与邪恶之较量乎!
曾经苍桑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休管天下诸多事,快乐亦然才是真。冬是死的,可我们人么?却是活物。什么活,就是要活出尊严,活出自己在冬的所有,成为一个有益于世界与社会之人呀!
不用将自己苦涩吧!我们,就当于冬韵之中,为自己,为他人,为所有人类,唱响着寂寞的因子,把那些自己的思思想想,郁郁结结,包包容容,宽宽怀怀,一个个地,莅临于风花雪月之中,成为一个幸福快乐的人儿,将天地的每一倏忽,置于自己慎思细想的领地矣。